“嫦娥奔月”、“吴刚伐桂”、“玉兔捣药……数千年来,中国人对问鼎苍穹、登上神秘的月球充满了梦想和期待。
叶培建,中科院院士,绕月探测工程、嫦娥一号卫星系统总指挥兼总设计师,嫦娥三号探测器系统首席科学家。1985年在瑞士纳沙泰尔大学获科学博士学位。
“嫦娥奔月”、“吴刚伐桂”、“玉兔捣药……数千年来,中国人对问鼎苍穹、登上神秘的月球充满了梦想和期待。
中国人对月球探索的脚步从未停止。2004年,绕月探测工程正式立项,距地球40万公里的月球成为中国太空探索的现实目标;2007年10月24日,嫦娥一号升空。“嫦娥奔月”从一个美丽的传说变成了现实,千年圆梦;2013年12月2日,成功发射嫦娥三号,它是中国国家航天局嫦娥工程第二阶段的登月探测器;2013年12月14日,嫦娥三号在月球正面的虹湾以东地区着陆,进行首次月球软着陆和月球自动巡视勘察,标志着中国成为世界上第三个实现地外天体软着陆的国家。
素有“嫦娥之父”之称的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嫦娥工程总指挥和总设计师叶培建,于2013年12月24日来到广州作客科普讲座“珠江科学大讲堂”,揭秘中国的月球探测与深空探测情况。会后,叶培建接受了《留学生》记者的采访。
1945年出生于江苏省的叶培建,身着白衬衣、蓝针织衫、黑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思维敏捷、清晰,谈吐举止间不像一位即将到古稀之年的老人。他向记者透露:“我的团队更年轻,嫦娥试验队平均年龄不到30岁。”
叶培建对自己“嫦娥之父”的称誉也乐在其中,“嫦娥一号、嫦娥二号、嫦娥三号就像我的三个女儿,把她们发射到太空去就像我嫁女儿一样。嫦娥一号升空后还绕着地球走了七天,‘大姑娘’出嫁的时候不愿意走;嫦娥二号升空之后马上就进入月球轨道,‘二姑娘’出嫁比她姐姐迅速。”
总想替国家做点事
1978年,国门刚刚打开,叶培建考上了中国计量科学研究院和502所两个专业的研究生,后来又通过出国资格外语考试,赴瑞士纳沙太尔大学微技术研究所读博士研究生。当时国外还不承认我国的大学文凭,他用很短的时间就通过了同等资格考试,获得博士生资格。1982年《人民日报》在一篇文章中,曾介绍过叶培建是如何通过语言关、资格关的。瑞士国土不大,教育却很发达,制度严格。当时邻国法国有国家博士、工学博士或科学博士、大学博士几项学位,而瑞士仅有一项:科学博士。1983年,他以一篇论文,获得了瑞士纳沙太尔大学颁发的等同法国科学博士的证书。但是他不满足,他要获得一个瑞士的科学博士。又经过两年的努力,他终于实现了这个目标。1985年,他获得了纳沙太尔大学的科学博士学位。
留学时,他从不去酒吧,偶尔打打乒乓球。他说他不喜欢酒吧的气氛,也不大看电影,他把周末的时间都用于看书和工作。他的努力刻苦是出了名的。多年以后,当五院教育处长冯合献访问纳沙太尔大学时,学校的人还向他介绍叶培建努力学习的事情。
被问及归国献身于我国航天事业的原因时,叶培建说:“我总觉得我国几百年来总是受欺负,在广州也应该体会到,三元里的抗英纪念、六二三路的沙基惨案等,我对我国受外国欺负的历史印象太深刻了,我总想替国家做点事情,壮大国家。”
为什么要把钱“烧”到月亮上?
嫦娥探月工程取得的科技成就有目共睹。然而,也有人提出了质疑的声音:我们国家还有人吃不上饭,还有生活很贫困的地方,为什么我们要把钱“烧”到月亮上去?
“资源。”叶培建只给出了两个字。深空探测可以给人类带来丰富的信息资源、高位资源、空间环境资源和矿物资源。“虽然1979年12月5日联合国大会通过《指导各国在月球和其他天体上活动的协定》,宣布月球及其自然资源是‘全体人类的共同财产’,但实际上是‘谁开发、谁利用’,我国必须要有‘金刚钻’,才能揽这个‘瓷器活’。”
叶培建还透露,中国或有可能在月球上或者在地球上几百万公里以外的地方建一个电站,把它建成微波传送到地面,地面接收以后再转化成电能,中国很多院士都有团队在研究空间太阳能发电的问题。“现在全中国一年的发电,光是火力发电消耗的煤,据说是多少万亿吨,但如果我们能够用氦3来发电几吨就够了。”叶培建说,“嫦娥一号上空后已经探测到月球上的氦3有100万吨,我们下一步就是要把它开采回来。”
“必须有人来关注今天的民生,也必须有人关注人类的未来。我们不应该把科技和民生对立起来,我认为两个都很重要,关键是要平衡。”叶培建说,他还引用了温家宝总理在同济大学曾经讲过的一段话,“我们既要脚踏实地地干好现在的事,同时也要仰望星空,如果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没有仰望星空的人,这个国家是没有出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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