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英国《每日电讯报》专栏作家SOPHIA说的,她用亲身申请经历告诉大家,自己是怎样搞砸了牛剑面试的:
虽然现在已经是9012年了,我们不应该随意judge别人,但是英国人仍在以一些微妙的方式处理这件事情。通过一个人的口音、鞋子、发型、地区,以及读哪个大学,在心里对你默默进行分类。
有些人回答“牛津”或“剑桥”的语气,跟我听说那些自己上过“伊顿公学”的人语气类似。仿佛它是一个荣誉勋章,一个价值衡量尺度,无需多说任何东西大家自然心领神会。酒会上聆听的那一方也“啊”的恰到好处,低声又恭恭敬敬。如果仔细听,你能发现双方会沉默片刻,以表示对这一成就的敬意。
斯托中学(Stowe school)校长Anthony Wallersteiner,最近在接受采访时表示,牛剑最近在歧视受过私立教育的学生方面很活跃。因为他把这个待遇比作反犹太主义,在网络上引起了广泛的吐槽。但是,一些中产阶级家庭普遍认同,孩子是否进牛剑仍旧是一个社会标准,跟到韦尔比耶的小木屋度假和你开什么车是一样的。
以上完全是无稽之谈,作为一个两次申请牛津失败的人,我表示自己一点都不酸。那时候,只怪自己的面试能力太差。
第一次申请,想进St Edmund的历史专业,我无法说出欧洲任何一个内陆国家的名字。第二年,又申了另外一个学院,防止遇到同样痴迷于地理的人。我最擅长的是描述自己最喜欢的书,就是Philippa Gregory写的都铎王朝的闹剧《另一个波琳家的女孩》(The OtherBoleyn Girl)。几周后,门垫上又有一封令人失望的拒信。
后来我意识到,我正是他们不需要的那种学生:一个自视过高、等老师把知识喂到嘴里的公立学校女孩,就像训练小狗钻火圈一样程式化地应付考试,我就是现实生活中的那只小狗,稍微跳脱出课表以外一点的问题,就会惊慌失措,脱口而出想到的第一个答案。对我来说,被拒其实是件好事。在那之前,我都一直认为自己从来没失败过,申请牛津被刷让我第一次知道了生活可能会更加艰难。
这就是为什么担心孩子进不进Christ Church的父母应该放轻松的原因,如果没有被录取,那么这个位置应该是给了更适合的人。很遗憾,虽然利兹听起来跟牛剑不一样,但是学生状态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的。
最终我在伦敦大学获得了更多的知识,还秘密和导师约会一段时间。虽然现在只能模糊地记得君士坦丁堡陷落的奇怪事实,但总体上来说,已经很满意了。
如果家长还在对自己的孩子没有进名校而充满遗憾,给大家讲个故事,我有一个朋友,头像西瓜一样大,有一次把一罐汤放进公共休息室的微波炉里,火灾报警器都响了,而我们的葡萄牙女舍管发出更高分贝的尖叫。然后这个同学后来去牛津了,现在贝奥武夫的知识她可以倒背如流,但是我是不会相信没有监督的情况下她能自己过马路。
申请牛剑,看成绩,又不只看成绩,你是不是他们想要的学生,第一步就看这个暑假你是怎么利用的了,CA暑期修炼班让你申请牛剑不输在起跑线上,我在这里等你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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