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留学一般是指一个人去母国以外的国家接受各类教育,时间可以为短期或长期(从几个星期到几年)。现结合自身情况,谈谈个人的心得体会。本文是出国留学的心得体会,欢迎阅读。
出国留学心得体会一:
曼哈顿、华尔街、时代广场、纽约是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之一。与之相媲美的,这里有世界一流的大学和研究机构。从曼哈顿驱车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在纽约长岛纳苏郡和苏福克郡的交界处,风景秀丽的海岸边,散落着十几栋小楼,路口不起眼的牌子,告诉人们这里便是世界著名的冷泉港实验室(cold spring harbor laboratory)。正是这样一个至今仍称自己为实验室的研究机构,却被人们誉为世界生命科学的圣地和分子生物学的摇篮,曾名列世界上影响最大的十大研究学院榜首,先后有几十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这里学习和工作过,有多项荣获诺贝尔奖的研究工作是在冷泉港实验室完成的,其中最为著名的是发现转座子元件的巴巴拉·麦克林托克。詹姆斯• 沃森曾是实验室的主任。
始建于1890年,具有百年悠久历史的冷泉港实验室为何能够始终站在浪尖上引领世界生命科学的潮流?作为世界一流的研究机构,冷泉港实验室拥有充裕的科研基金,同时具有独特的科研策略和领先的研究思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在此,将我在冷泉港实验室工作的一些体会和理解与大家进行交流,籍此抛砖引玉。
开放精神下的学术交流
冷泉港实验室是国际生命科学的会议中心,平均每两周就举办一次国际会议。每次学术会议往往2-3天,大型的学术会议可能持续5-6天。邀请到这些学术会议上做报告的都是当今最活跃的一流科学家,我在冷泉港实验室工作的半年期间,就先后听到Philip Sharp,David Baltimore, Craig Mello等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学术报告,其中Craig Mello因RNAi研究成果获2006诺贝尔生理与医学奖。在瑞典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宣布获奖消息一周后,Mello博士便应邀在冷泉港实验室做学术报告。会议期间,上午为学术报告,下午为学术展板(poster),中间往往有促进交流的酒会。学术报告通常网络直播,研究人员可以在做实验的同时,关注学术报告的内容。 而在学术展板和酒会期间,可以和感兴趣的同行进行正式或非正式的交流。 正是依托于频繁的、涉及生命科学各个领域的国际学术会议,冷泉港实验室的研究人员与外界建立了密切的联系,了解和关注生命科学研究领域内的最新动态,真正做到“足不出户而知天下事”。有意思的是,我在冷泉港工作时需要用到法国Giacomo Cavalli博士研究小组的实验方案,在几次Email邮件交流后,我在冷泉港召开的学术会议上见到了Cavalli博士本人,得以当面讨论和交流一些具体的细节。
冷泉港实验室也非常重视实验室内部的学术交流。 为了促进实验室内不同研究小组之间的相互了解和交流,冷泉港实验室推行In-house seminar的机制,每个研究小组除了自身组内的讨论会外,还必须定期面向整个实验室公开举办讨论会,实验室内所有感兴趣的研究人员均可参加。
通过国际会议、in-house seminar、研究小组内的讨论会,冷泉港实验室的研究人员成功地实现与外界同行、实验室内同行以及研究小组内多层次的学术交流。在这些交流的过程中,我感受到绝大多数研究人员开放的学术精神,他们非常艺术地处理了同行之间学术竞争和学术交流的矛盾,让不同层次的学术交流和思想碰撞发挥到了极致。
实质性的学科交叉
不同学科的交叉与融合会催生大量的源头创新,并可能实现突破性的研究成果。学科交叉在冷泉港实验室有悠久的历史,曾长期担任实验室主任的沃森博士正是与物理学背景的弗朗西斯·克利克合作,发现并提出了DNA的双螺旋结构,奠定了现代分子生物学的基础。 在以生命科学著称的冷泉港实验室,却有很多具有物理学、数学、计算机、统计学等博士学位的研究人员,有些甚至是教授级的重要PI。 比如,生物信息学是生命科学与信息学科的交叉,为基因与基因组学的研究拓展了新的研究手段和思路,我校在2005年开始具有生物信息学博士点,这在国内高校中应属领先水平。在冷泉港实验室,从上世纪90年代初就开始设置PI岗位,主要从事基因组序列分析为主的计算分子生物学研究。目前,冷泉港实验室的绝大多数生物学研究小组都与1-2个生物信息学小组保持密切的合作关系, 并且长期的合作经验使不同学科背景的研究人员之间能够进行富有成效的交流。“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由学科交叉催生的许多“利器”,冷泉港实验室都将其应用得恰如其分。
良好的科研素质培训
虽然“当一名科学家”是许多人小时候的理想,但优秀的科研素质和科学素养需要系统的培训,而且有些是在专业书本上无法学到的。比如,如何与他人开展有效的学术交流?如何很快地熟悉某一研究领域? 怎样做好一个学术报告?冷泉港实验室非常重视对博士后和研究生的科研训练,每年实验室都有大量的夏季和秋季培训课程(summer course和autumn course),这些课程都是针对最新的实验技术和前沿科学问题进行专题培训,博士后和研究生能够免费参加这些培训的授课内容。 这里举两个例子说明冷泉港实验室对研究生科研素质培训的重视。一是研究生具有专门的讨论会,研究生轮值担任讨论会主持人,如同学术会议一样正式地介绍报告人,协调整个讨论会的提问和讨论等。第二个例子更有意思,如果实验室的PI 邀请了一流的科学家到冷泉港做学术报告,博士后和研究生可以注册申请与这位科学家免费共进午餐。 因此,在享受丰盛午餐的同时,博士后和研究生还可以和一流科学家进行近距离的接触和交流,其中不乏有诺贝尔奖获得者、美国科学院院士、一流大学的教授等。
积极的学术交流、充分利用学科交叉的优势,良好的科研素质培训,这实际上是早被大家熟知的话题,冷泉港实验室将其做得最好,从而确保了自己的领先地位。
在繁华的纽约,冷泉港实验室是一片宁静的科学天地,而留给我最深印象的是海边酒吧,每次学术会议和培训课程,酒吧里都挤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研究人员,实验室有些PI也会把自己领导的小组成员带到酒吧,在繁忙的科研工作之余,品尝美酒,享受海风的吹扶,或许某个伟大的科学发现,就在这海边酒吧某次不经意的交谈中诞生。
出国留学心得体会二:
在国外生活两年有余,回望留学路,虽然艰辛但我并没有后悔!
记得当年申请学校也没有什么中介可以咨询,完全凭自己一手之力,找资料、递材料……飞赴加拿大的时候,还好有一个同伴,是父母好友的女儿,两个人去同一所学校。说起学校来,当时我还是有些心理波动,虽然是去国外读书,刚开始读的却是一所非常普通的学校,在人们眼里就相当于美国的社区大学。她心想自己怎么着也好歹是个重点高中的尖子生,考个重本没啥问题,甚至有希望去清华北大之类的名校。而且当时人们的收入没有现在这么高,家里虽然条件不错,但还是一笔蛮大的支出。这样的决定多少有些不成功便成仁的感觉。现在回忆起来觉得自己并没有后悔当初的决定。
落地才知要租房
在申请学校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当时我的签证实际上已经下来了,但是负责的签证官休假了还没有寄出,而到四月份我就必须要出去了,弄得我很着急。还好,我赶得巧,在出发前拿到了签证。因为当时申请加拿大留学虽然比美国容易,但是拒签率仍然接近一半。
回忆当初的懵懂无知,我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些新奇。当我们两个人下了飞机,负责接我们的华人朋友问她要住什么地方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傻眼了。原来她们以为申请好了学校,来到学校就会有人给安排宿舍,殊不知在加拿大都是自己租房子。不过事情比想象中的简单,我很快找到了一家华人家庭并住了两个月,后来搬到学校附近跟人合租房子。
现在回忆起来,我觉得不怕的原因是,在那边其实什么事情都挺简单的,只要你肯问,总有人告诉你该怎么做,一套办事的程序就在那里。这是加拿大给我印象里的好处之一。学校的名字叫做Seneca College,现在已经是加拿大最大的社区学院,而我所读的专业是会计。我们四月份到了加拿大,等到九月份才正式开学,我们便多学习了一些语言课程。
在加拿大没有受过歧视
来到加国,在生活方面我适应得还算比较快,租房、买菜做饭等等,没有难倒这个从小就独立自主的小姑娘,而且有一个好朋友形影不离。刚到加拿大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感觉一个贵字,比如坐公交车虽然一块多加币,但换算成人民币也要十来块,在国内是打的的价钱。而且,那个时候国内往加拿大打个电话一分钟就要20多元,感觉很奢侈,通常一周才打一次电话。
那时大陆的留学生不像现在这么多,所以也很少聚成一个小圈子,与当地人和其他国家来的学生交朋友便成了很自然的事情。在加拿大,不像在一些欧洲国家,当地人会有一种明显的优越感。加拿大是一个移民的国度,来自各个国家的人都有,所以文化上比较多元,大家会互相聊不同的国家不同的生活方式,没有人因为你来自哪里而歧视你。反倒是当时的港台生面对大陆来的学生会有少少的优越感。那个时候香港刚刚回归不久,大陆的经济也没有像现在一样崛起,许多香港人对前途都感觉比较迷茫,所以留学生之间的看法也会有少少的不自然,不管怎样,在加国的生活已经开始了———读书、工作、结婚、生子———都与这个国家密不可分了。
出国留学心得体会三:
一、感于街道
守规则的汽车
中国人早已熟悉了收费站的“卡”,所谓的“卡”只是一根横杠,只要它放下来车辆就必须停下缴费,这是众所周知的规则。但是中国收费站的“冲卡事件”却屡见不鲜,屡禁不止,令收费站的工作人员们头疼不已。然而美国的收费站没有卡!不要说卡了,快速收费道连工作人员都没有。尽管没有卡,车辆也不敢冲过去,因为一旦冲过去被抓住了,司机要承担的是非常严重的后果,因此他们心里连一点点侥幸的想法也不敢有。
相同的例子在道路上随处可见。早在去美国之前我就听说美国的汽车在很远的地方见到要过马路的行人就会无条件立即停车。听到这种说法时我持怀疑态度:不可能每个司机都做到这点吧!但是在美国出国留学,我还没见过一个不停车的司机。我的美国老师Jackie告诉我,美国司机停车的标准是行人的脚,只要行人的脚触到马路而司机没有停车,司机将会面临非常严厉的处罚,所以几乎没有司机敢在过马路的行人面前不停车。
我们经常感叹美国人有许多良好习惯。其实在美国许多良好习惯的养成有赖于严厉的惩罚尺度。以上只是两个简单的例子。我相信如果中国也能建立一套成熟的惩罚制度,中国人也会养成许多现在看来可望而不可及的良好习惯。
跟陌生人说话
“不要跟陌生人说话”是中国家长及中国老师经常教导中国小孩的一句话,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法,但是这也是中国社会的悲哀,因为这样,人与人之间无形中树立起了一堵冰冷的墙。来到美国我才亲身体会到,当人与人之间热情相待时,社会的气氛才会融洽,和谐。每一个身处其中的人也会感到很放松、自在。
先说说问路。在美国我问过好几次路。令我感到惊讶的是,每当我小心翼翼地对路人说出Excuse me时,面对我的无一例外都是热情洋溢的笑脸。更令我惊讶的还在后头,问路时遇到“不知道”的路人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通常在中国,被问的人说一声不知道就走了,可是在美国有许多被我问到的“不知道”的路人却很热心地帮我找来了“知道”的人指路。更有一些散步的路人直接把我带到了目的地。这种热心令我不知不觉间放松了对人的戒备。
美国人的热心还体现在很多方面。一次我跟同学去星巴克咖啡屋,想着给爱喝咖啡的妈妈带一包咖啡粉回去。因为背包太重,我就把它放在同学们围坐的咖啡桌上,然后转身去挑咖啡粉。也不知道挑了多久,偶然回头却让我吃了一惊:咖啡桌旁早已没有了同学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对正在寻找背包主人的老夫妇。看见我走过去,那对老夫妇对我说“你的包吧?忘了拿了?”我赶紧跟他们说“谢谢”。虽然在美国随处可见这种热心,但我仍然一次又一次被感动。
美国人的热心不知不觉中让我们对周围的美国人充满信任,来到美国,同学们都不由自主放松了对周围人的戒备,去到哪儿背包随处放,甚至还有同学喊出了“住在美国宾馆,东西随便扔。”因为如果客人不慎漏了东西在宾馆,只要客人来信要求寄,宾馆就会寄回去。因为不会认硬币的面值,许多同学买东西时干脆把自己带的所有硬币全部倒出来让售货员拿。这些事情在国内我们是不敢想的。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融洽,变得信任,这是我们大家的愿望。美国这个世界超级大国在这方面让我们体会到了:一个成熟的社会不应该是一个“不跟陌生人说话”的社会。
女士优先
女士优先是美国人的一个习惯,也是美国社会的一个规则。这个习惯让没有女士优先观念的我们非常地不习惯。
先说女生。每当Jackie向男生们强调在美国要做到礼让女士时女生们总是会很开心地笑,但是笑过就算了,并没有往心里去。真正走在路上遇见绅士礼让时我们都不禁一愣,有反应快的女生说一声“谢谢”就先行了,而有些不好意思或者反应慢一些的女生则会摇摇头对绅士说“你先(You first)”,这时候绅士会保持笔直立正的姿势微笑着摇摇头。女生们才恍然大悟:美国的社会是女士优先的。于是赶紧说声谢谢走人。虽然有时候会觉得这种反应不过来的情况很尴尬,但是这就是一种对美国社会适应与融入的过程。
对比起女生,男生对女士优先这个习惯适应的过程就艰难多了。男生们的性格本来就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往心里去,再加上风风火火,到哪都一拥而上,全然不顾后头的女生。这是男生们在国内的习惯,女生们也都习惯了。但是周围的美国人不习惯,有的会用奇怪的眼神看上几眼,有的甚至会上前提醒:男士们,在美国要女士优先。虽然很多男生直到离开美国也没有养成女士优先的习惯,但是他们至少亲身体会了这个女士优先的社会。
在中国也有很多提倡女士优先的人。但是至少在目前这个愿望的实现有很大的难度。毕竟中国人太多,素质也偏低,目前的社会现实也不允许有绅士精神的中国男士到哪里都做到女士优先。但是随着中国社会的发展,女士优先应该也会慢慢成为我们的习惯。
二、感于家庭
做客
英语课上我们都学过“Make yourself at home”这个词组,意思是不要客气。我的host mother Cady带我去她的朋友家做客让我亲身体会到了美国人做客的方式。
其实刚到Jackie家我就发现很多时候美国人做事情很随意,比如他们的饮食。很多美国家庭并没有固定的用餐时间,只是根据自己的喜好,饿了就吃。去美国家庭做客也是如此,除非是聚餐,否则也是根据个人的喜好,谁饿了主人就会拿东西给谁吃,吃饱了就算了,并不会要求客人再多吃点。客人想要吃什么就跟主人说,一般主人都会拿给客人,或者告诉客人放在哪里让客人自己去拿。客人从始至终都处于主动的地位,这也是美国人重视人权的体现,但是因为这种客人主动的习惯是跟中国完全相反的,所以这次做客让我也有了一次适应过程。
因为下午跟Jackie去了史密斯大学,我回家稍微晚了些。Cady已经在朋友家吃完晚餐了,知道我还没吃晚餐就把我也接到她朋友家。一进门她朋友就问我“肚子饿吗”?我想也不想张口就说“不饿”。听到我说“不饿”Cady和主人都很惊讶地看着我,Cady还再三问我“你确定吗?”我说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接下来我费了很多口舌跟面前两位无法理解我不饿的人解释为什么我不饿。解释完了,大家围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接下来主人又问我要不要吃冰淇淋,要不要喝咖啡,我都很客气地说不要。可是我很快发现如果我一直说不要我会什么都没得吃,于是我强迫自己开口要了一杯冰茶和一块比萨饼。这种主动开口的方式让我感觉很不适应,但是同时我也很欣赏这种方式。不可否认的是在中国很多客人说“不要”是出于客气,但是也有很多时候他们是真的不要,所以有时主人热情添上的食物会让客人勉为其难。当然了,客人主动与被动是两个国家不同的传统文化所造成的文化差异,应该是各有所长。这次的做客经历让我有了一次宝贵的体验。
母亲的管辖范围
我早已经习惯了中国父母对孩子一管到底的方式。虽然早在去美国之前就对美国父母对孩子民主的管理方式有所耳闻,但是在亲眼见到Jackie对她的孩子们的管理时,我不禁感到惊讶与不适应。
Jackie有三个儿子,最小的儿子Jarred才15岁,但是已经开始在麦当劳挣自己的零用钱了。我最喜欢跟Jarred在一起玩。有一次我跟Jarred玩捉人游戏时他跑进了自己的房间,我想进去捉他,他说不行。他告诉我Jackie曾经告诉过他,任何人没有他的允许都不能进入他的房间,当然这个“任何人”也包括他的母亲。至于房间的清洁工作如果他有需要可以请他母亲帮忙,不过一般都是自己动手。听了这话我感觉非常惊讶,同样是15岁,Jarred已经拥有了自己的领地,而多数中国孩子早已习惯了父母随意进入他们的房间检查。
还有一次,我问Jackie能不能找谁借一辆单车,我想骑着单车到周围转一下。Jackie告诉我Jarred有一辆单车,可以问他借。刚好Jarred就在旁边,但是他说他不能把单车借给我。这时Jackie开口了。我以为Jackie会要求她儿子把单车借给我,却没想到Jackie只是帮我请求而已,我以为有Jarred的母亲出面我一定可以借到单车,Jarred不会连他妈妈的面子也不给吧?可是没想到Jarred说不行就是不行,因为他从来不把他的单车借给别人。见儿子如此“顽固”,Jackie对他并没有半点责怪,只是一个劲地向我道歉,说她也没有办法。
虽然借不到单车会让我觉得有些失望,但是这种母子关系却让我羡慕。母亲不是高高在上,孩子也不必对母亲惟命是听。这样子不但可以培养孩子独立自主的能力,也会使母子关系更加融洽。许多家长总是觉得自己的孩子叛逆,实际上适当给孩子一点他们自己的空间也是一种比较好的教育方式。
我在美国留学的一个月里亲身感受着中美文化之间的冲击,其中的感受还有许多,这只是其中感受比较深的几点。一个月的时间用来感受一个国家的文化确实太短太匆忙。我想,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会愿意再次前往美国探寻它的文化底蕴,感受中美文化之间的冲击与融合。
新年伊始,听说有好多同学声称自己去年的读书li...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年疫情的缘故,总觉得时间过得...
2020年即将过去,本年度的【好书荐读】系列也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