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下早无新鲜事,
出国留学这件事,
也早就从一件似乎要惊动
所有亲戚朋友的重大决定,
变成了大家司空见惯的,
一种越过了国内高考,
另辟蹊径获得大学教育的途径。
尽管如此,
无论哪一条路,
但仍然有很多人质疑,
我们这些被称作“出国党”的孩子们,
是不是只是选了一条比较平坦的路,
绕过了让人望而生畏的的高考。
的确,
我们这群表面上看似家里条件充裕、
似乎平时很贪玩、
乐于参与课外活动,
而不愿意乖乖坐在教室里狂啃书的学生,
不用每天听着老师和家长扯着嗓子喊
“一考定终身”,
不用被学校缩短暑假时间强行去补课,
甚至不用对着一道难缠的物理力学大题,
左想右想伤透脑筋。
但是,
我们的美国梦也并不是把高中三年,
看似洒脱地混过去就能轻而易举实现的了的……
真我
望着墙上贴着的大部分都是外教课的课表,
再看看普通部的“高考党”,
清一色的数数语语英英,
乍一看,
似乎连我们这些中美班的学生,
都要感叹自己有多么的“幸运”,
可惜这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推开我们班的门儿,
首先映入眼帘的,
就是每个人桌子上,
堆得比我们的头顶还高的教材,
最厚的一本书足足有两本新华字典那么厚……
一篇篇晦涩难懂的英文小说,
一个个只有查了字典才反应过来,
“哦这不就是渐近线嘛”的英文数学单词,
一本本侧面发黄褶皱的单词书,
还有各种高中要求必修的基础课程的课本,
这就是我们学习生活中的“小伙伴们”,
但当它们的数量多到占满了课桌时,
我们难免要与其中几个小伙伴成为“泛泛之交”,
这让把握好国内学习,
和国外课程的平衡变得尤为重要。
·
·
马路不一样,建筑不一样,教室不一样,
就连眼镜好像也变了感觉
·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
我们学会了如何自我管理,
不再拘泥于课程的设置,
而是去长远地自己规划自己的学习,
充满渴望地去吸收那些课程中,
带给我们的和同龄人不一样的视野:
无论是老师给予的还是同学带来的。
我们变得毫不受缚于标准答案的设置,
而是学会了,
勇敢提出自己那些听起来,
有些异想天开的想法;
不再去搜刮华丽的辞藻,
以写出实质空洞的作文,
而是博览群书了解世间百态,
用事实堆砌出使人信服的议论文;
不再惧怕说英文,
而是自信、大方地,
把英文视为一样得心应手的交流工具;
不再墨守成规,
而是敞开怀抱,
拥抱这个世界无尽的可能性;
不再依靠父母老师上赶着督促前行,
而是逐渐摸索出了,
属于我们自己的道路,
揣着心底的梦,
一个人坚定地一步一步向前走。
·
·
怀念
·
有的时候,
特别努力但就是没有结果,
考了几次报名费足够买好多名牌儿衣服的托福,
但还是达不到理想成绩的时候,
倒不是特别担心,
自己出不去国念不成书,
也不会蹦出想要放弃的念头,
就是有那么一个时刻,
会觉得挺对不起爸妈,
对不起他们,
替我们交的一年八万的学费,
和他们在每一次考试时,
与我们一同紧张的心。
·
每个人有不同的道路,选择了,
就要努力、奋斗,再努力、再奋斗
·
但是,
我们还是在继续努力,
直到有一天,
我们都能凭自己的力量,
航行到那个我们一直梦想的彼岸,
在那个,
我们幻想了数千次的校园里跟父母报平安:
“爸妈,
我在这儿挺好的,
您们放心吧!”
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
在这里,我只能靠自己的努力
·
当引擎隆隆的开始转动,
机翼的滑翔板缓缓张开,
我知道,
我要回家了。
飞越过浩浩大洋,
回到那个我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细数一下我出国也已经一年了,
时间飞逝般擦过我身旁,
只留下一段段回忆。
从刚跳出妈妈的庇护伞,
到投奔白人的屋檐下,
再到课上听不懂,
然后三番五次被叫到讲台上,
当众批评,
我在一步步地成长着。
说实话,
当我被问到,
是否可以为,
影像社社刊做一点贡献的时候,
我既兴奋又紧张。
现在的我英语说不好,
中文竟也到了提笔忘字的地步,
每次有话要表达,说出来也是很让人费解,
最怕呕心写出来的文字没人看得懂。
·
昏沉,漂泊
·
出国当然最想的还是家,
虽然不大但总让我感到心安。
第一次自己一个人,
出这么远的门儿,
妈妈是割肉般的不舍。
经过再三斟酌,
她还是决定和我一起出国,
等安顿好一切再回来。
初来乍到,
小女还望多多指教,
推开窗,
满世界的金发碧眼,
都不讲中文,
大街小巷的广告牌,
也不见往昔方方正正的方块字,
我一时间慌了神失去了自信。
最重要的是,
亲爱的老妈是一句英文都不会,
见到热情的服务员,
也只会用微笑带过,
于是乎,
异国他乡的生存重任,
沉沉地压在了我的肩上。
·
·
一枝不同的花
·
记得我们刚下飞机就状况连连。
首先是,
因为中介和寄宿家庭沟通不当,
导致没有人来接我们。
后来在一位印度的哥的带领下,
我们用 88 加元,
安全到达了目的地 --- 白石镇。
小镇取名的原因是,
在海边有一块巨大的白色石头,
听说暮光之城,
还有一幕是在这里取的景。
早就听闻温哥华,
是个一线的大城市,
但没有想到交通费竟如此之高。
后来住家发来了邮件,
约傍晚六点在旅馆大厅见个面,
可谁知我和老妈,
一睡就睡到了七点。
第一次见面就放她鸽子,
我真是连钻地缝的心思都有了。
·
路
·
内疚之余,
我还在想除了i'm sorry之外,
还有什么话可以表达我的歉意。
以前在国内,
我总是埋怨自己怀才不遇,
如今一下子有了用武之地,
才发现,
学了十几年的外语,
其实也只是些皮毛。
说一口不接地气的英语,
不仅是老外听着别扭,
连我自己都觉得丢人。
不过在妈妈的鼓励下,
我愣是坚持了两个小时,
手舞足蹈的"全英文"交流。
尽管是空调冷风吹着,
我还是出了满头的冷汗。
我知道我的声音在颤抖,
身体也直打哆嗦,
那种感觉,
我想我是这辈子都忘不掉的。
出国党真的伤不起,
但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
跪着也要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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