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出现一篇新闻,《杭州一家庭卖掉家里唯一的房子,给孩子去留学,花了200万,回国工作工资2000》,这再次引起了全社会对于留学生群体的关注。
为什么叫再次呢,其实类似新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翻出来,再推远点,民国时期的中国留学生出国也很盲目,季羡林老先生留学德国前,据他自己说,去留学就是随大流。那会儿社会上也弥漫着留学热,封建科举的思想仍然在社会上流行,人们把小学毕业看作秀才,高中毕业看作举人,大学毕业看作进士,而留学镀金则是翰林。
季先生曾亲眼看到,一位同学听到别人出国而自己没有机会(无份)时,一时浑身发抖,眼直口呆,满面流汗,可想而知这位同学内心震动之剧烈。那个时候,也就是近一百年前,社会上就有两句名言:毕业即失业。要努力抢一只饭碗。那会儿一个大学毕业生,如果没有后门,照样找不到工作。所以大家觉得留学是镀金,回来就能成为抢手货。
季先生当时就随着大流去留学,他的原话是:我当然也患了留学热,而且严重程度绝不下于别人。后来季先生抓了个机会,以清华大学交换生的名义到德国留学。
“那会儿社会上也弥漫着留学热,封建科举的思想仍然在社会上流行,人们把小学毕业看作秀才,高中毕业看作举人,大学毕业看作进士,而留学镀金则是翰林。”
到德国之后呢,季先生发现在德国的中国留学生,人数相当多,很多都是国民党高官的亲戚、子女。季先生日记的原话:在没出国前,我虽然也知道留学生的泄气,然而终究对他们存着敬畏的观念,觉得他们终究有神圣的地方,尤其是德国留学生,然而现在自己也成了留学生了。在柏林看到不知道有多少中国学生,每人手里提着照相机,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气。谈话,不是怎样去跳舞,就是国内某某人做了科长了,某某做了司长了。不客气地说,我简直还没有看到一个像样的“人”。到今天我才真知道了留学生的真面目。
季老先生甚至曾经想写一本《新留西外史》反应这些在柏林的中国留学生真实的日常。但当时季羡林在柏林的时间紧张,未能写出这本书。
你看,现在留学生的各种现象,在很早就有了。
辞海的作者舒新城,于1926年写了一本书叫《中国近代留学史》,开篇的序言就说到,现在的中国也就是当时的民国,留学问题几乎为一切教育问题或政治问题的根本,每次想到留学问题,便有祸患降临之感。书里第一章节的第一句话便是:留学问题近年已逐渐被人注意,而且毁多誉少,中国留学生虚浮骄纵,出国受教育,已成中国不可收拾的教育病象。
很多人问我怎么看现在的留学热。
其实,日光底下无新事。纵向地看,历史是在重演,其实你横向看,像韩国、日本在七八十年代也有过留学热,往美国英国跑,后来退了潮。既然有热就有冷,社会的潮流对于个体而言,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做好你自己,在留学热的时候保持冷静,在大家都排斥的时候寻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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